肏进去。
还要趴在她耳边,颇骄傲地说了一句:“阿兄的小阿玉生得真好看。”
他可算记起来了,这个独属于他的称呼。
就是这一下,给她肏透了。
她身后垫着白纱,浪潮给她撞进那个昏昏沉沉的世界,白光闪过来,仿佛一只新生的雏鸟从她胸脯里飞了出来,身下却是一只被雨浇湿的麻雀,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自己的痛快。
裴容宁被她浇得一个激灵,咬着她的耳朵丢了出来。
他们兄妹生得像,绸缎似的头发垂在一处,背着灯光,沉着两双媚得纯洁漂亮的眼睛,如若身子下没有暗度陈仓,倒真是温馨的一幕。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看着对方微微笑了。
可惜夜色里虚飘飘的月亮终究是沉了,她闪动的睫毛像冰凉的星子,裴容宁一摸,果真是凉的,许许多多的鼻息蹦到他手心,也是凉的,简直凉得不似活人。
一道触目惊心的白闪电劈了下来,雷声轰轰作响,隐约一场风暴的前奏。
裴玉照睁圆了蒙着水壳的眼睛,仓促地,可怜地,从醉意里短暂地醒了过来,惴惴不安地问他:“阿兄,这雷……会不会是来劈瑟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