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骂了一声娘,他平日里如同在冰窖里藏了多年的汉汾酒一样的双眼一下子迸射出了灼热的火焰。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为何此时在那炙热的甬道中动作起来如此畅快,这明明是她的初夜。
肖凉还不知道,顾相卿生日宴上,玉如意递给他的那盏“同盛金”中,已被投入了市面上一等一的毒货——“红粉佳人”。
这毒货久吸大烟者头一次碰尚可勉强适应,可肖凉已经多年未闻鸦片香,喝的又是被混入大剂量红粉的壮阳鹿血酒,会产生什么样的幻觉可想而之。
“叁哥,你撑得我好满,呃……”小阿初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腰际,回过头,投来了一个委屈的眼风,“不想动哦,好累。”
奇怪的是,肖凉此时身上像是解了禁锢一般,突然恢复了力气。
他朝那雪团一样的小屁股蛋子响亮地打上了一记,哼笑着:“小懒蛋。”
她被他干得几次差点挣脱着跳将起来,他便紧搂住她的腰,下了死力气往里戳,眼看着她扬起纤弱的脖颈,唇齿间不自觉地流泻出一声接一声的吟哦。
他又伸手从她的后背摸进红肚兜里,捏住那两个鲜嫩多汁的小桃子,用长满厚茧的手指去捻着桃尖。
一时间,点着电灯的室内竟昏天暗地,天翻地覆。
“——啷——!”铜盆装着满满的冰凉的井水,掉在地上的声音沉闷而清泠。
方子初瞪大双目,呆立在肖凉的卧室门口,连脚被洒出来的冷水浇湿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