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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2 / 3)

,那姓程的也未必拿不了主意,她要治咱们于死地,咱们就给他釜底抽薪。”

流萤从二姨太房里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见迎春在门廊底下等,流萤走过去问,“怎么不进去?”

“大少爷的屋子历来不许旁人进。”

流萤才知道韩正卿规矩大,她先进了屋子,迎春再跟进来铺床。

韩正卿这屋三开间,当中是堂屋,一侧是卧房,另一侧是书房。

“怪不得不让旁人进。”她在书房门口瞧了一眼就将房门掩上。

又进卧房瞧了一圈,房间里陈设简洁古朴,透着一股稳重,甚至有些沉闷的气息,倒是同他这个人很相称。

唯独窗边的妆台,与这屋里极不协调,这是从流萤房里搬过来的,镜子上遮着布,倒有几分办丧事的样子。

流萤瞧着别扭,便将白布裹严实,边角挽好,反手拧个扣,再将布料抻出些,远远看去像扎着一朵白花。

里间传来水声,流萤忙进去瞧,只见迎春给她放了热水,流萤走过去将水门关了,再对迎春说,“出殡之前不能洗脸梳头。”

迎春却答,“大少爷特意嘱咐,您不必守那些规矩,只管自己舒坦就行,还说火盆香灰的弄了满头满脸,不洗的话也擦一把也好。”

看着徐徐冒着热气的铜盆,流萤点了点头,韩正卿连这都替她想到了。

她收拾妥当出来,身子乏得很,脱鞋上床,挨着枕头的瞬间她就沉沉地睡去。

梦里十分混乱,她梦见自己身处西门街,耳朵眼胡同里总是阵阵飘香,一转眼又是天府街,小姐身着喜服,下了喜轿,跨过马鞍,自己跟在旁边,大红指甲在眼前不住地晃。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

小姐的身子异常高大,飘来荡去,流萤吓得抱着头逃出门去,她慌不择路,脚下一绊,撞到街上,马车迎面奔来,血染红了她的双眼。

一只枯瘦的手按在身上,那手虽丑陋,却异常温柔,她才缓了精神,眼见着那手又长出了灰黄的尖利的指甲,朝她的腿间摸去。

“不要…不要…”

身上似有一双大手来回游走,从她的裙底探进去,滑进小裤,那里湿湿热热的,随后又摸到乳儿,捻着奶尖儿揉搓。

流萤翻个身,隐约知道自己做了梦,却怎样都醒不过来。

那双手又自身后拢了上来,大手剐蹭着淫珠儿,只几下便让那肉豆子充血跳动。

底下湿哒哒地淌出水儿来,穴口痒痒的,流萤的小手动了动,想要探下去,却被制住一般动弹不得,她只能将后腰微微拱起,双腿夹紧不住地抖着屁股。

后颈传来丝丝缕缕的凉意,好痒。

她缩起脖子,身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求一个爱抚。

流萤的小脸埋进被褥里,鼻息间满是韩正卿的味道,她扭着屁股轻唤,“大少爷…哈…正卿…”

一时间,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穴儿里似有蚂蚁在爬,有什么东西蹭着自己的臀,顺着臀缝滑动,软软的,却有力道,像是鼻尖。

“哈…宏义…”

利顺德的床褥软软的,她陷在枕头里,她看到韩宏义就在身后抱着她的臀儿轻嗅,鼻梁顶在菊门上,她将小屁股拱了起来,而后她看到自己的穴口张了嘴,床上的她渴望着他能入进来。

肉唇被分开,流萤惊呼出声。

“嗯…”

湿湿滑滑的,像是舌头,却又不是,那物件长驱直入,径直抵达花心,在柔软的甬道里搅动,转着圈地顶弄,它搔过尿口,流萤身子明显地一抖。

“哈…唔…”

嘴里像是灌入了什么东西,微微地苦,她摇着头拒绝,可还是被堵住了嘴巴,口中是谁的手指,缠着她的舌搅动。

身上痒得要命,奶尖涨得很硬,每一阵风过都觉得凉嗖嗖的。

“哈…”

奶尖儿的感觉很奇怪,原是凉,后是热,最后竟要烧起来,她哭着说,“好疼啊…不要、不要系那个…”

她见到韩正卿手中捏着细细的丝线,系住她的奶尖,又延伸到穴儿里去。

穴口忽然一涨,里头那东西动得更厉害了,鼓胀的将小腹顶出一个凸起,她委屈地求饶,“哈…主人,我听话…”

而她的“听话”并没有换来什么优待,穴儿里涨涨的,动得越发厉害,她心脏跳得很快,几乎能听见咚咚的心跳,奶儿抖了起来,她的身子随着颤动,她似乎被悬空挂起,找不到方向,更是没个受力的地方。

耻骨忽然被咬住,她明确地感受到带着胡茬的下巴磨蹭着软肉,是她伸手摸过的下巴。

“正卿…啊…嗯…嗯…”

甬道里汹涌地溢出蜜浆,她抖着身子泄了,小脚蹬着床褥,双腿夹紧来回磨蹭。

“哈…”

流萤缓缓地睁开眼,她侧躺在床上,腿间凉凉的,没有韩正卿,更没有谁在吃她,小裤安安稳稳地兜着屁股,湿得很,不能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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