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觉得问心无愧。相信我,有那么一天,我们都可以再见到莹莹。”
陈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擦去脸上的泪,问王涛:“要我对你说谢谢吗?”
王涛说:“不用,那多虚伪啊,你弄脏了我身上的名牌,赔我一件新的就好。”
陈重轻声说:“王涛,我所有的一切,你随时可以拿去。”
王涛嘿嘿笑了起来:“那不是比你当老婆还要厉害?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啊?你小子最会骗人,把人骗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陈重说:“当然是真的。我虽然骗别人,可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涛咳了两声:“嗯,我想问你件事,就是那什么狗屁瑜伽,练了之后,是不是真的像玉儿说的那样厉害啊?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
陈重说:“靠,要讲天分的,你以为随便什么人练练,都可以练到随心所欲?不过肯练的话,多少有点好处。你弄来的那种熏香,任何女人闻见都他妈像头母狼一样,怎么都喂不饱,如果不是我瑜伽练得好,早ji巴精尽人亡了。”
王涛问:“那我是练还是不练?”
陈重说:“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把那种熏香拿去给自己的女人用,除非你喜欢绿帽子。”
“靠,女人在床上当然越淫越有味道啊,明天我就开始练,也练它个金枪不倒。”
王涛忽然色迷迷地笑了起来:“事情结束了,我也算够辛苦对吧?陈重,我不缺什么,就想问你要个人。”
“人?什么人?”
“芸芸。我想问你要芸芸,就是莹莹那个小表妹。”
陈重连声大骂:“靠,王涛,那绝对不行,我警告你,你小子想都不要想,我还要等她长大娶回来做老婆呢。”
“哈,还说从来不会骗我。那,算不算你骗了我一次?”
陈重点点头:“算,就算是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了。”
王涛嘿嘿笑着,眼睛里闪着狡诘的光。陈重有些不放心起来:“王涛,说好了,关于你老婆的事,我们两个算扯平了。”
王涛说:“扯平?你想得美,那可是我的亲老婆。玉儿算什么,没婚礼,没证人,连结婚证都是假的,没底册没档案,狗屁证书一烧谁都不知道她算你什么人,最多算是一个道具而已,当初我说不碰她,你都急得要和我翻脸。”
陈重苦笑了起来:“ok,我们不说玉儿,我们说你老婆。我从来都没有错,对不对?是你自己喜欢她,一定要跟我抢。从你次说喜欢,她的手我都没再碰一下。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说:“我并没怪过你吧?是你自己在喋喋不休对吧?好象我不睡你老婆一次,你心里永远不会平衡似的。”
陈重狐疑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诡异的笑?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王涛问:“你猜谁在外面?”
陈重说:“没有人,你少来唬弄我,如果外面有人,你会这么跟我说话?”
王涛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重说:“什么日子?今天是芸芸的生日。你别告诉我你把芸芸叫过来了。”
王涛喊:“芸芸,进来给陈重看看,我是不是在唬他。”
芸芸推门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似乎也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她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陈重有些发呆,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是那样美,白衫蓝裙的校服下,莹莹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身上,就仿佛许多年前,在离开莹莹很久之后,陈重从部队回来,眼看见她。
王涛笑着说:“陈重”
他楞了很久,声音变得轻了下来,轻得像是在自语:“你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悄悄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把房门带上。
sidec哥,我永远记得我去找你,你当着那个玉儿,大声对我吼出一个滚字。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你的气。因为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逼问你,为什么在莹莹姐被害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哥的心中,那是任何人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2003年6月27日。芸芸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仿佛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交汇了太多的激情,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人一点一点接近。
唇齿相接,忘情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
芸芸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