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异类吧?”
白袍并不打算与她争辩,他不喜欢争辩。
他淡淡地说:“如姑娘不嫌弃,我可以传授姑娘正统道术,为姑娘扫除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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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瞳身上流着风柳的血,体内潜藏着无尘的气息,自小就学法术,在白袍这个名师的指导下,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连白袍也忍不住赞赏她:“瞳儿你的天资太好了,若在以往,我定会收你为徒。”
“为什么现在不呢?”
白袍微笑:“我现在不想与凡尘俗世有太多牵绊。”
胡瞳沈默了一阵,抬头说:“我知道,你就是那种随时会化成一道青烟成为仙人的得道大师。”
白袍看这胡瞳寂寞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忍,便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说:“我们应该随缘的。”
缘把白袍带到胡瞳身边,而白袍也终会走的。
白袍像风,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胡瞳一日清晨起来,就发现白袍走了,白袍的房间一切都摆放成原来的样子──白袍在离去时一定认真收拾过吧。这房间乾净得很寂寞。
胡瞳倒在白袍睡过的床上,那床单已经没了白袍的体温,也没有白袍的气味。也许,白袍是个乾净得没有气味的人。
白袍米水不沾,吸风饮露。白袍不喜不怒,心如止水。白袍好像一个天神一般,高高在上,但是不吝赐予她慈悲的微笑。
她蜷缩在白袍的床单上,在听到开门声时便回头看,出乎意料的,门边站着的是凤眼斜飞的火狐。
她站了起来,正想开口叫哥,又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他妹妹,便顿了下来,默然半晌才说:“你怎么来了?”
火狐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认为胡瞳应该像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自己。他认为胡瞳应该跳起来扑到他的怀里。
火狐压抑着不悦,说:“哥来了,你不开心吗?”
胡瞳挤出一个笑容,说:“开心。”
火狐不知花了多少精力才找到胡瞳的所在,本来是满心欢喜的,但现在却被胡瞳泼了大盆冷水。
胡瞳自己也很矛盾。她一直是很喜欢火狐这个哥哥的。但火狐很可能是狐妖,而且最近她和村妇们聊天搭话时,懂得不少人情道理,也知道了火狐当天对她的爱抚和亲吻是不合礼节的。故而她对火狐生了几分惧怕。
胡瞳还在沈思之际,突然被火狐推倒在床,头有点痛,正要坐起时,火狐已把身体压了上来,吻上了他思念已久的嘴唇。
胡瞳离去的这些日子来,火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的唇,她的笑,她的肌肤,她的气味。火狐离开了胡瞳的嘴唇,埋首在胡瞳的发丝之间,细嗅那淡淡的熟悉的气味的同时,火狐的手也探入胡瞳的衣裳,指尖划过胡瞳细腻的背部,那轻柔的抚摸,引起胡瞳的颤抖。
胡瞳推拒着火狐,口中唤着:“不要,哥不要”
火狐才不管胡瞳的推拒,迳自亲吻胡瞳雪白的颈脖,蜻蜓点水的轻啄着。而手,则缓缓地顺着腰线滑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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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瞳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栗,说道:“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火狐的动作顿时停住,脸色阴沈地盯着胡瞳,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胡瞳从火狐的反应中已猜着七八分,便继续问:“你是不是妖?”
火狐的脸色越发难看,沈声问:“瞳儿,你到底怎么回事?”
胡瞳一把推开火狐,捉着自己衣服的领口,说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看着胡警惕瞳防备的眼神,火狐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他甚至恐慌,胡瞳不再那么腻人那么温顺,胡瞳也许怕他,也许恨他,总之胡瞳是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永远得是他的瞳儿!
他眯着狭长的眼睛,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胡瞳有点怯懦地退后,他顺势逼近。他逼近,她便退后,他再逼近,她再退后直至她已背抵墙角。
无路可退了,火狐双手撑着墙壁,把胡瞳包围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胡瞳怯懦的模样更激起火狐侵占的欲望。火狐低头在胡瞳耳边说:“无论我们是不是兄妹,无论我是不是妖”
火狐在胡瞳的耳廓啄了一吻,继续说:
“总之,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胡瞳想逃已是不可能了,火狐已经没有刚才的温柔,反而是焦躁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衣服就便变成布条散落床头。
胡瞳慌忙缩起身体,用手臂环着自己。火狐用蛮力一手把胡瞳手臂拉开,一手按下她的膝盖,如愿以偿地看到她浑圆挺拔的玉峰和幽秘的处女之地。
她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害怕,身体不安地扭动──这样不但徒劳,更更加激发火狐的欲望。
火狐双手大力的揉搓少女的乳房,看着少女柔嫩的浑圆在自己手中变形,透出暧昧地酡红。少女浑身颤栗,不知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