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白袍低声说“这风这雪这天地万物都能赐予我源源不断的力量。”
胡尘半晌默然,原来白袍失去功力后却精进到能御风云雨雪之力的境界。自己真是白忙活瞎操心。
胡尘回到客栈,依旧是白菊清茶一碗,放到阎刹跟前。阎刹呷了一口,说:“这里的风景可参观够了?”
胡尘捧着手中浅白的瓷碗,没有说话。
阎刹抿了一口茶,说:“我明天便去找他。”
胡尘看到碗中倒映出自己蹙眉的脸。
那天晚上,月光白得像远方山尖的雪,许是月光太清冷了,让窗边的胡尘睡不着。胡尘披衣起来,信步慢行,却鬼使神差地走到阎刹的房外。
她本想走开,但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开来。
她默默站在门外,脑中回想起好多画面,也是这样清冷的月色下,还是圣女无尘的她见到魔君阎刹,那时的阎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满手血污,眼神邪佞,让她颤栗,让她作呕,让她痛恨,让她恐惧。
现在呢?现在呢?现在她的指尖颤抖,不自觉地把阎刹的房门打开一道缝。阎刹居然没有锁门?透过那道狭窄的门缝,她看到阎刹靠在窗边,并没有入眠。
她其实也该料到阎刹没有睡的──怎么可能睡得着?明天,他就要和白袍决斗了。白袍不会逃,阎刹也不会退。只差一步,很可能,白袍就会魂飞天外,只差一着,很可能,阎刹就会永不超生。
她的手不觉已缩成拳状。月光下阎刹的脸,她不忍细看。于是,她转身,缓缓迈步,走。
没走两步,她的手臂就被捉住。她知道是谁,尽管没有回头。阎刹捉住了她的手。阎刹手臂一拉,便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她没有挣扎,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
阎刹低声说:“其实我”
她没有动,等他说下去。
阎刹的声音变得细不可闻,但她却听得真真切切。
“真的很喜欢你妹妹。”
她想装作听不到,却装不来。
阎刹的吻落在她的耳背,像贪嘴的猫儿一般舔舐她的耳垂。她想装作没感觉,但手却把阎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捉得死紧。
也许是意料不到的,阎刹居然每个吻都那么温柔。
好像天底下最体贴的情人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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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意料不到的,阎刹居然每个吻都那么温柔。
好像天底下最体贴的情人般温柔。
这温柔好像醇酒一般,让人迷醉。她想冷静,却被灌醉。不知何时,她已落在阎刹的床上。阎刹的吻,依旧是细密的,仿佛像吻遍她周身每一寸肌肤,阎刹的手掌,揉弄她的柔嫩的浑圆,抚摸她的双腿,撩动她的颤抖。
她的双眼蒙上水汽,痴痴地与阎刹对望。
阎刹抚上她微红的脸颊,怜惜地在她的唇烙下一吻,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她干燥的嘴唇,又撬开她的贝齿,逗引她的丁香小舌,深深地吻着。
她把睁着的眼睛缓缓闭上,双臂环上阎刹的颈脖,回吻阎刹。
阎刹被她的回应鼓励,一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伸进她的茂密,挑逗着她本已湿润的花心。他的手指非常温柔,细细地描绘着花核的形状,在洞口逡巡,却没有进入。
她与他身体紧贴,她自然感到他的火热,他也感到她的颤抖。
他的嘴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嘴唇,双舌仿似要融合般纠缠,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如银丝般从嘴角滑下。
他的手指已被沾湿了,这时才让手指探入她狭窄的甬道。那紧窒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刺激他下身肿胀的欲望。
他隐忍地含住少女的乳房,舌头拨弄着少女的蓓蕾。
“啊啊”她下意识地呻吟,乳尖也越发坚挺。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径中抽chā,放开她的双峰,半抬起身来俯视身下的女人。多亏今晚明亮的月光,在少女透着粉红的肌肤上洒下一片光芒,少女氤氲着情欲的眸子,逸出娇媚呻吟的嘴唇,被爱怜而发胀的双峰,下意识扭动的腰肢,还有被他手指入侵着的花穴,都那么清晰。
他被眼前的美丽女人刺激着,手指加快抽chā,少女的三角地带越发湿润,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少女敏感地发现男人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被逗弄的私处,十分羞耻,而这羞耻却让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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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把湿润的手指放到少女眼前,沙哑着声音说:“看啊,你是喜欢的。”
少女的花穴一阵空虚,难耐地一张一合,口中逸出更娇媚的声音,仿佛在邀请男人的进入般。
男人的胯下其实已肿胀得发痛,在少女的勾引之下,更是欲火难当,打开少女的双腿,便挺身进入了。
男人的硕大撑得少女狭窄的花径生疼,而男人的硕大却被这狭窄夹得很舒服。男人在磨人的前戏中已耗尽耐性──要知道,他向来是很少花时间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