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伸手牵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存心恶心他,“当然不是,是要夫君喂。”
他面对这要求,不由得一怔。
根据记忆来看,今天的她好像格外粘人。
虽是仇敌,可是他也有不对。
也罢,就念在昨夜的份上……
俞星洲替她剥了个蛋,递到她嘴边。
司马阳沉默地看着光滑的蛋白,他是要她一整个吞下去吗?
这人是不是大脑没有褶皱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不想吃这个。”
俞星洲把蛋放下,又原封不动地递了个包子给她,“这个?”
司马阳眯着眼,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啥也没说,环着他脖颈坐在对方腿上,给了他一个绵长湿润的吻。事后用指腹擦了擦他的唇,勾唇一笑,“想吃这个,夫君。”
俞星洲看着她起身,默默摸了摸发烫的脸,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要别的,不然他可能会忍不住。
对着宿敌也会硬这种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他活了十七年以来遇见的最奇怪的事。
司马阳没空理会少男心思,她匆匆解决了早餐,便报了一串中午的菜单,支走了俞星洲。
俞星洲恢复记忆对于她破盏而言太不便了,她不想时时刻刻都被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