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向着遵化城冲去。
多尔衮看着逃出生天的明军,一脸愤怒的看着阿敏,“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明军放跑了?要是大汗问起来,你如何交代?”
阿敏看着一脸愤怒的多尔衮,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就算是他皇太极,也不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屁大点人,敢呵斥老子,你还真以为老子手中的刀不锋利了?”
“哼,自己无能还怨别人,你给我说这话有屁用,你有种就去皇太极那边说啊?”
多尔衮瞪了一眼阿敏,随即领着正白旗的人马向着赵率教追去。
皇太极站在平台上,看着在多尔衮和阿敏的阻拦中冲出来的明军,直接破口大骂:“这两个混蛋是干什么吃的?四千健儿拦不住八千明军?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多尔衮虽然极力追赶,可还是没有追上赵率教。
赵率教骑在战马上,领着队伍在围着遵化城的建奴外围转了一圈,随后直接向着西城门的城墙冲去。
此时,正在城头上和建奴拼杀的傅建瑛看着冲过来的赵率教,哈哈大笑起来,“弟兄们,咱们的援军来了,给我将城头上的建奴都杀光。”
当赵率教向着西城门的建奴发起攻击时,皇太极急忙唤过来一个传令兵,“鸣金收兵,快快鸣金收兵!让攻城的那些兵丁都撤下来!”
攻城战中,攻城一方最害怕的不是城墙上的剧烈打击,而是背后的偷袭。
这就像一个提着灯笼走夜路的人,他永远都只是怕身后,而从来不怕前方。
所以,当赵率教开始攻打西城门的城墙时,正在攻城的建奴一下子就慌了神。
不仅是西城门的建奴慌了神,就连其他城墙处的建奴也一起慌了神。
这个时候,如果不把攻城的士兵撤下来,那说不定攻城的兵丁就会瞬间溃败。
城头上的建奴在听到大营中传出来的铜锣声之后,一个个的急忙顺着云梯逃了下去。
傅建瑛看着跳下去的建奴,哈哈大笑两声。
“大人,咱们的援军来了,快开城门将他们迎进来。”
一个百户官冲到王元雅身前,一脸激动的道。
“是得迎进来,只不过不是现在,如今建奴尚未彻底退下去,要是这个时候打开城门,万一建奴反扑,那后果不堪设想。”王元雅虽然激动,可却没有被冲昏头脑。
现在赵率教还尚未冲到城墙根上,现在开城门,建奴的威胁很大。
“明狗!”
莽古尔泰看着冲杀过来的赵率教,当即怒喝一声,直接跳上了一匹战马,领着人马就向赵率教冲去。
因为要攻打城墙,所以莽古尔泰的这些人马几乎都没有骑马,他们大部分都是步卒。
这一下子,战斗力就小了不少。
“阿济格,你率领镶黄旗十个牛录,给我和莽古尔泰前后夹击明军,务必要将他们斩杀在城墙前方。”
皇太极看着对着西城门城墙发动冲锋的赵率教,咬牙切齿的道。
“是!”
一个身着棉甲的彪形大汉从皇太极身后跑出,向着平台下方冲去。
阿济格乃是多尔衮和多泽的胞兄,平日里和皇太极关系密切。
当阿济格领着人马出发时,赵率教已经领着人马冲过了一半的路程,同时,战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狗建奴,去死吧!”赵率教挥舞着长刀,不停的劈砍在向前涌来的正蓝旗兵丁身上。
这一刻,赵率教只觉得心里非常爽快。
以前都是建奴骑兵追杀明军步卒,更有甚者几百名建奴追着好几千的明军步卒。
如今,情况一下子颠倒起来。
现在明军在战马上,建奴却却成了步卒。
这一来一去之下,明军的战力相对增加了一倍不止。
赵率教不停的劈砍着涌来的正蓝旗步卒,身上的溅满了正蓝旗士兵的鲜血。
“将汉八旗那些奴才都给我拉过来。这种送死的战场,应该交给他们。”
莽古尔泰看着不停倒下的正蓝旗兵丁,心里都在滴血。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积攒起来的家底,现在竟然被明军这样屠杀,莽古尔泰看着这一切,瞬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杀!”
阿济格拿着一对铜锤,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着,嘴里发出冷厉的喊杀声。
与此同时,多尔衮的正白旗也从后方追了上来。
正白旗和镶黄旗两处兵马兵合一处,向着赵率教冲杀而去。
赵率教的队伍速度慢了下来,可阿济格率领的镶黄旗骑兵和多尔衮正白旗骑兵的速度却是处于高速状态。
再加上两黄旗乃是皇太极最精锐的军队,所以当镶黄旗的兵马冲进赵率教队伍的屁股时,犹如烧红的菜刀切入黄油一般,瞬间割开了一道口子。
正白旗也不甘示弱,顺着镶黄旗割开的口子冲杀上去,将战果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