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胡说。”周晚轻轻瞪了孟洋一眼:“我觉得他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而感到愧疚,毕竟我们两家很熟,知根知底。”
孟洋翻了个白眼:“别跟我扯,我可不觉得许博洲会是愧疚的人,我就觉得他是蓄谋已久,小时候天天粘在你屁股后面,做什么都要和你一起,脸上拽得很,其实占有欲强得不行,我说我听到过他对崔斯杰说喜欢你,你又不信。”
“好了好了。”周晚真不想聊这件事了。
孟洋便立刻打住,不过屁股刚离开座位,又坐了下来,色眯眯的坏笑:“宝宝,我可以问点带尺度的问题吗?”
周晚不想听:“不可以。”
孟洋这老色批的好奇心像洪水猛兽,有些话脱口而出:“开飞机的男人是不是体力很好?活很牛逼?”
一连串大尺度的问题,让周晚差点被汤呛住,孟洋给她端去一杯水:“先喝点,慢慢回答,我不忙。”
周晚埋下了又红透了的脸,声音很细:“我又没经验,不知道什么叫好不好。”
“也是。”于是孟洋又换了一个问法:“舒服吗?”
周晚捂住了耳朵,指尖和耳廓很烫,难以启齿的情况下,她只回答了两个字:还行。
孟洋示意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把周晚都弄烦了:“快问。”
趴在桌子上,孟洋笑得更坏了:“大吗?”
“什么、大吗?”
孟洋挑眉:“那里。”
“……”周晚面红耳赤,一阵一阵的热流涌向她脑顶:“不知道。”
孟洋开始用手比划尺寸:“有这么长吗?”
周晚一脸羞红的去偷看她的双手:“嗯。”
孟洋双眼一亮,又比划:“有这么粗吗?”
“你干嘛啊……”周晚呼吸像卡在胸口快要窒息。
“哦,那就是还要再粗点。”孟洋将两手拉宽。
想让孟洋立刻闭嘴的周晚,应付的说了一句:差不多吧。
没想到孟洋却兴奋到瞳孔睁大,拍了拍她的肩:“宝宝,其实许博洲长得不赖,家里也有钱,你要不和他试试,反正咱不吃亏啊。”
说完,她憋不住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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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中午12点,祁南羽志国际机场。
从丹麦飞祁南的航班落地不久后,两名身穿制服的机长拉着行李箱走在长廊里,帅气的外表和职业滤镜总是引来打量的目光。
纪燕均昂着头往前走,哼笑:“你终于知道招惹自己的老板有什么后果了吧?今天派你去北欧,明天就能让飞南极,反正就是让你见不着她。”
许博洲没出声,脸上看不出情绪。
接着,纪燕均叹了声气:“但是你的后果,能不能不要让我一起承担,我们不是一定非要天天相依为命,我担心别人会误会我们的关系。”
许博洲边走边斜眼看他:“我这是在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
“情场失意,需要用工作填满空虚。”
“那我是不是还得跪下来谢谢你?”
“倒不必那么客气。”
许博洲下一句却丝毫不客气:“阿晴不是什么把恋爱放第一位的小女生,要走进她心里,很不容易。不过你们地下情那么久,还被她无情一脚踹开,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你……”
他眼睛往纪燕均下面瞟:“差了点。”
成年男人的斗嘴,总是离不开带尺度的话。
尤其是对他们两个这种肉食动物。
纪燕均搂住许博洲的脖子,又叹气又摇头:“按道理说,你和penny认识那么久,新加坡浪漫一夜后,她肯定能钻到你怀里撒娇,怎么拒绝了你呢。”他的眼睛也往右下角的部位瞟:“该不会是我们glen哥哥,发挥不到位吧。”
许博洲推开脖子上的手,冷着眼神往前走。
“诶,不说这些,一会要不要去打个台球。”纪燕均追上去。
许博洲拒绝道:“不去了,我要见一个人。”
“谁?”
“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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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郊区的海景度假酒店一楼宴会厅里,由香港着名拍卖行纳宝德举办的夏季拍卖会,正举槌开拍。
站在台上的拍卖师,是鼎鼎大名的翟见薇,也是纳宝德的创办人,生于上海,长于伦敦,后又回国在香港开启了自己辉煌的事业。
台下坐着的大多都不是大佬本人,而是秘书、助理,通过电话连线的方式,叫价拍卖,这让第三排靠右椅子上,穿着飞行员制服的男人格外引人注目,他正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台上的拍卖师。
今天的拍品的是一只暗花瓷碗,翟见薇的暗纹旗袍非常贴合主题,是高知的优雅,岁月在她脸上也看不到痕迹,精致又气质绝然。
“起拍价是70万,现在我的书面委托90万,谁能出到95万?”翟见薇用流利的伦敦强和中文来回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