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姝费了心,我很感谢她。”
一旁的方韵姝夸了回去:“是因为映希从小呆在奶奶身边,奶奶是他人生的启蒙老师。”
这番话可把老人家听舒坦了,周老太太又将身边的孙女揽过来,轻轻搓着周晚的手:“晚晚也争气,从小到大就没有让我们操过一点心,长得漂亮、性格好、脑袋瓜聪明,还有股不输给男人的拼劲。”
她目光移向舒槿:“在教育晚晚方面,我还是得夸夸你。”
作为并不门当户对的儿媳,舒槿在周老太太面前显得很拘谨:“嗯,谢谢妈的夸奖。”
可周老太太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但是呢,阿浔就被你宠过头了。”
舒槿下意识维护儿子:“其实阿浔也长大了,他也有优点。”
“比如呢?”周老太太言辞锋利,她对这个不中用的孙子没什么感情:“从小你就对晚晚要求严苛,有些时候我都心疼她,但是现在来看,把晚晚教好确实有必要,不然你们家就废了。”
周老太太的动怒,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周知然和周呈齐立马去安抚母亲的情绪。
那边周浔还不服气,试图想证明什么,但嘴刚张一半,就被一只落在肩膀上的大掌吓到缩了回去。
情绪被安抚好的周老太太,说刚刚是自己一时激动,让大家都落座。这时,她才看见那个熟悉的人脸,欣喜的笑:“阿洲?许博洲?”
许博洲提着礼物袋走过去,抱住了老太太,委屈的说:“周奶奶,我都站了好一会儿了,你才看见我啊。”他就会嘴贫:“是不是因为我又长帅了,认不出来了?”
周老太太摸了摸许博洲的脸颊:“是啊是啊,又帅了很多。”
随后,许博洲送上了自己的贺礼。
周老太太拆开,见到里面是那只心仪已久的瓷碗时,眼里的笑根本藏不住,她没想到好多年没见,这小孩竟然还记得自己喜欢什么,并且花大手笔为自己拍下了这只珍贵的瓷器。
放好礼物后,周老太太关心道:“现在在哪工作呀?”
许博洲看了一眼身边的周晚:“在给您孙女打工。”
“你在周氏集团上班?”
“奶奶,我开飞机的,我在星荣。”
周老太太开心极了,同时拉着许博洲和周晚的手,说:“挺好的挺好的,你们两个小时候就玩得好,没想到长大了还一起工作。”
许博洲笑着说:“嗯,她需要我,我就回来帮她。”他看了看周晚:“我一向都很仗义,她开口,我当然不会拒绝。”
周晚想辩驳,但发现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只是他们的关系变样后,现在听他说任何话,她都不觉得是表面那层意思。
许博洲这个人虽然对外人冷冰冰,浑身长满刺,但特别会哄长辈开心,所以一直以来,他特别讨周老太太的欢心,她摸着他的手背问:“恋爱了吗?有对象了吗?”
问的是许博洲,紧张的却是周晚,她脸都红了。
许博洲偷偷瞥了周晚一眼,暗自笑笑,回答周老太太:“没有,我一直单身,老光棍一个。”
老人家就喜欢乱撮合,周老太太也一样,她笑眯眯的搂着周晚,说:“我们晚晚也单身,她这么完美,你就没心动过?”
话题越来越直接,怕两个孩子尴尬,在座的长辈都起身,试图让周老太太换个话题。
许博洲并不怕这道题,甚至很乐意回答,让他当着周家人的面把心掏出来都行,他说:“周晚在我眼里没得挑,我当然会心动。”
周老太太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周晚本来就很容易害羞,此时连耳根都红了,不过她不想被压制,心里那个调皮的小精灵跳了出来,抱着周老太太说:“奶奶,我虽然单身,但是我也很挑剔的,许博洲就只是朋友而已。”
“做男朋友不够格,是吗?”周老太太问。
周晚点头:“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说完,便立刻感受到那道炙热的目光正紧紧盯向自己,但她并不弱,抬起头大方的笑,期间还冲许博洲翻了一个白眼。
调解气氛的插曲告一段落,周老太太八十大寿的聚餐正式开始。
两三个小时后,宴会在愉悦的敬酒和聊天中结束。
接了一通电话的舒槿,走去门外,将匆匆赶来的宋存,引到了大家的视线里:“妈,这是宋氏集团的公子,宋存,他和晚晚在接触中,得知今天是您的八十大寿,特意过来向您祝寿。”
宋存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服,仪表堂堂,再加上宋氏集团的生意做得大,在座的人对他都很客气,他将礼物递到了周老太太手边:“周奶奶您好,这是我的一番心意,祝您福如东海,日月昌明。”
周老太太礼貌的收下,看见礼盒里也是一只瓷碗,但是比起许博洲那只,要逊色一等。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面上带笑,但眼神却犀利。
宋存以为老人家会对自己说点什么,但只等到了一句:“谢谢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