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宴文洲的手撑在浴池边,将她圈在怀里。
余薇衣衫半褪,水眸中染着几分情欲。
看着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宴文洲俯身在她耳边问:“宴太太,我们现在算不算正常的夫妻关系?”
余薇回过神,想要躲。
宴文洲继续道:“孟鹤川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不会想为你打抱不平。”
“宴文洲!”
“当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你这个样子!”宴文洲再次吻住她的唇瓣。
余薇想要推开他,却动不了他分毫,摸到他伤口上的潮湿,余薇想要开口却一直没有机会。
……
宴文洲顾念她身体才刚恢复,难得的温柔,只不过结束后,他胳膊上的伤口再次崩开。
余薇穿着睡衣,帮他将伤口重新清理,上药,包扎。
处理完之后,肚子饿得厉害,余薇下了楼。
她将早就冷掉的面处理掉,重新拿了面下锅。
宴文洲从背后抱住她,余薇的身体有些僵硬,“你吃吗?”
“老婆亲手煮的面,当然要吃。”宴文洲又将她抱紧了一些,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你以前有没有给孟鹤川煮过面吃?”
余薇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没有。”
以前她肚子饿的时候,都是鹤川哥煮东西给她吃,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
“你在想什么?”察觉到她的分心,宴文洲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吻。
余薇敏感地躲了下,她转过身,想要将他推开,“你能去外面等吗?”
宴文洲将手撑在她身后的台面上,看着她的眼睛,“不能。”
余薇见推不开他,想要转身,宴文洲却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余薇想要后退却无处可退。
“面……”
宴文洲关上火,然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专心点儿。”
余薇并不想专心,只想吃面。
宴文洲察觉到她的敷衍,故意吻得更加深入。
“嗡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
宴文洲终于松开她,一只手却霸道地将她固定在怀里。
接通电话,王舒曼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文洲,算大伯母求求你,你来医院看看思雅好不好?从你走之后,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人言可畏,你懂吗
余薇冷笑了一声,将他的手推开,重新打开火煮面。
宴文洲看着她的侧影,冷声道:“我现在有事不能过去,有问题找医生。”
余薇手上的动作顿了下。
王舒曼闻言忽然哭了起来,“文洲,如果你也不管小雅了,你让她以后怎么活?你是要跟老太太一起把她逼死吗?”
宴文洲眸光沉了几分,“没有人逼她。”
挂断电话,宴文洲直接将手机关机。
余薇将煮好的面盛到碗里,然后端到餐桌上。
宴文洲坐到她对面,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皱了下眉心,“淡了。”
余薇面无表情地吃面,“吃不惯就自己去煮。”
宴文洲看着她慢条斯理吃东西的模样,嫁给他的这些年,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她都可以称为一个合格的宴太太。
“下次换我给你煮。”
余薇皱眉,结婚三年,这男人什么时候煮过东西?
吃完饭,余薇回了卧室,本以为宴文洲会离开,没想到他也跟回了卧室。
余薇躺到床上,看了一眼,凌晨一点多钟。
宴文洲从身后抱住她,胳膊横在她的腰上,手掌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
余薇愣了一下,宴文洲不可能知道她怀孕。
余薇犹豫了片刻,将手放在宴文洲的手背上,目光变得柔和了很多,宝宝,你能感受到吗?这是爸爸跟妈妈。
宴文洲不由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吻了吻她的发顶。
次日一早,余薇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
他什么时候走的?半夜她睡着之后?现在又在医院守着文思雅?
余薇起床进了洗手间,洗漱好后,就看到宴文洲从衣帽间出来,他已经穿好衬衣,见到余薇,动作自然地将领带递给她。
他没走?
余薇回过神,并未去接领带,态度冷淡,“你自己系。”
宴文洲把领带穿过衣领,走到她面前,俯身过来,“我胳膊还受着伤,一只手系不好。”
这三年,她给他系过不少次领带,哪次这男人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什么时候肯为她弯腰半分?
余薇刚洗过脸,只涂了护肤品还未化妆。
她的皮肤天生就很白,没有任何的瑕疵,不施粉黛的模样多了些清纯可爱。
对上男人灼热的目光,余薇下意识地躲开。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