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这么说过,不是吗?”
林暮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最终咬紧下唇,满脸自责。
陈淮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把被咬出齿痕的嘴唇扒开,将那一块揉白,松开手时充血肿胀起来。
“我相信你。”陈淮语调缓缓,“看到你难过,就什么都不怪了,别难过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