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毁你脸、毁你一切的那个女人如愿以偿,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跟他双宿双飞,为他生儿育女,日后还会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吗?你甘心?你甘愿?” 窦玖玖彻底没了声音。 她当然不甘! 犹豫了良久,她问他:“我要怎么做?” “你先给一样他认识的贴身之物给我,我先跟他交涉,他若真肯为了你烽火连城、兵临城下,那你便可彻底相信他。然后待我救的人救出来了,他止戈之时,我将你送到他身边去,你就可以回去在他的庇护下痛快地复仇了。” 窦玖玖从腕上取下一枚镯子,递给他。 “这个是他送给我的,虽然有些丑,但是是他专门找师傅学的,自己亲手做的。” 曲焕伸手接过,垂目看了看,拢进袖中,起身:“行,那你就静待佳音。” 见曲焕转身,作势就要离开,窦玖玖又出声问道:“能冒昧地问句,帮主这是要救何人吗?东蓬攻打,大燕便会放了此人?是东蓬的人吗?” 曲焕没有回头,只弯唇一笑:“既知冒昧,并不应问。” 话落,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如同来时一样,未走正门,直接跃墙离开。
故意引导
东蓬攻打大燕的战争爆发得特别突然。 据说起因是一群羊。 两国交界处,东蓬的一户养羊的人家放羊的时候,没注意,让羊跑过了界山,把大燕一户农户家的麦苗吃的吃、踩得踩,糟蹋光了。 然后大燕的这户人家就把对方的羊给杀了。 东蓬养羊的人家寻羊上门,见羊全部被杀,对方卖羊肉正卖得起劲,顿时火冒三丈,双方打了起来。 据说东蓬那边出了条人命。 东蓬那边便发起了这场战争,由东蓬的太子殿下亲率,速度之快,大燕这边的官府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消息更没来得及传到朝廷,东蓬那边就已集结完毕,直逼边境。 虽然大家都有些想不通,众多边国里,东蓬跟大燕算是相处比较友好的,和平相处,并无纷争,怎就为这点小事打起来了呢,哪怕先让大燕给个交代也好啊,给不了说法再打也不迟啊,都没有,东蓬毫无商量,直接开战。 所以,大家背地里都说,东蓬这是早有攻打之心,早就做了准备呢,羊事件只是一个幌子,一根导火线。 而且,如果没有早做准备,怎么如此势如破竹,几乎避开了大燕的所有重障之地,所走之路都是防守最薄弱,或者毫无防守之地。 以致于大燕紧急调兵遣将,派了好几个有着丰富沙场经验的老将,都未能将此势抵挡。 七王府 步飒尘伸手捻了一块下人手中托盘里的糕点,送入口中轻咬了一口,缓缓咀嚼,细细品味:“唔,不错。” 又咬了一口,咀嚼,咽下:“这糕叫什么?” “回王爷,这糕是后厨的老丁做的,他说叫酒心芙蓉糕。” “酒心芙蓉糕?”步飒尘挑挑眉。 现代有酒心巧克力,没想到古代就有了酒心糕点。 “是的,王爷。” 步飒尘又咬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示意下人:“你跟老丁说,就说本王觉得这糕点好吃是好吃,唯一的缺点,就是酒味浓了些,问他能否将酒味去掉,但酒的烈度还是要有,能不能做到?” “好的,王爷,奴才这就去。” 下人领命离开,步飒尘的贴身侍卫云洽走了进来。 对着步飒尘行了个礼:“王爷。” 然后回头警惕地看了一眼,见无人进来,便上前一步,凑到步飒尘跟前,压低了声音快速禀报。 “这段时日,属下已按照王爷吩咐,一直让人暗中引导皇上的人,往四王府的那个女人头上引,但他们” 云洽叹出口气,皱眉,心累得很:“他们每次都快要查到那个女人头上了,就又跑偏了,属下也是服气得很,就他们这样,平时怎么给皇上效命的?皇上怎么看得上这样的人?” 步飒尘脸色不是很好,将手里吃剩的半块糕点放回到盘中,眸光微敛:“也不怪他们,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个女人已经彻底摆脱了嫌疑。那日在百香山,父皇亲自验过的,没有易容。所以,他们觉得,她不可能是宫千暮。” “那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引导得太明显,必须七弯八拐、隐晦再隐晦,隐蔽再隐蔽,可这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嗯,”步飒尘眸色转深,“但这件事,还必须快点办,趁四哥在宫里关着还没放出来。按照东蓬这样的进攻之势,朝中武将几乎都不是对手,本王担心,最后万不得已,父皇会让四哥临危受命,且不说一旦立下战功,他便有了更大的主动权,单说他被放出来,就是很大一阻碍。” “那”云洽皱眉,不知道怎么搞。 又要引导,又不能让人怀疑是七王府在引导,要将七王府摘得干干净净,太难了。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吩咐下去,这件事让我们的人不要管了。” 二十天过去了,步封黎依旧没有被放回来。 青柠寝食难安。 本就不胖,越发清瘦了不少。 步飒尘来到四王府的时候,她正站在前院二楼的阳台上,眺望着远方皇宫的方向。 “嘿!”步飒尘蹑手蹑脚拿到她身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七王爷。” 步飒尘朝她扬了扬手里的一个纸包:“看本王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什么?”青柠嘴上问着,眼里脸上兴致缺缺。 步飒尘桃花眼一挑:“不告诉你,反正你肯定没有吃过。” 然后走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