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游的脸蛋因为羞臊而爆红,他看见凌月颤颤巍巍得要起身,迁怒似地把她翻个身按回去。
扑上去对着垂涎已久乳肉又舔又咬,嫩红乳尖都被牙齿咬住碾磨。
手下也用力毫不留情地掐揉着柔软胸乳,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纵横交错青紫的指印和牙印。
凌月被折磨得怒气也蹭蹭上来,一巴掌直接落在对方俊脸上。
她可没有善心和同情心,关注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和自尊,只会恶狠狠地嘲笑道:
“哼哼…你干嘛啊………哈哈哈哈哈、自己那处不中用……难道还要学狗咬人吗?”
那带着嘲笑的语气,过于幸灾乐祸,听在萧景游耳朵里,不亚于最强效的催情剂。
他很快又硬起来,带着一雪前耻的觉悟,再度将大肉棒,狠狠塞进那个红肿的花穴里:
“小爷我哪里不中用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究竟中不中用……”
难以形容的麻痒,沿着脊椎神经直冲大脑。
粗壮硬热的肉棒裹挟着怒气,在穴内粗暴地进入又抽出。
犹如一条巨大的肉鞭,狠狠责打着柔嫩脆弱的屄肉。
凌月的淫液从穴心深处,神秘的源头潺潺流出,肉棒抽插间几乎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萧景游一边用力地挺腰操她,一边伸手到那湿漉漉的穴肉处粗鲁地按揉。
阴蒂也被指尖揪起来揉搓捻按,针尖一样尖锐灼人的刺激剧烈到近乎残忍。
凌月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发抖,大腿内侧的肌肉几乎都在痉挛。
她快要被这不断加码的快感逼疯了,小屄酸得不行,却还是得被鸡巴毫不留情地狠操。
穴肉肯定被磨破了,被过度掐揉的阴蒂尖处,也传来阵阵刺痛,快感渐渐在为越来越强烈的痛楚。
“咿啊、呜呜啊啊啊……别……别弄了……我、我那处好难受……我呜……景小爷你最中用啦!”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这才到哪啊?小爷我十分的力气,只花了叁分罢了。”
凌月折算彻底读懂他了,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萧景游俯身下去噙住乳头,像婴儿吃奶那样大力吸吮舔咬。
深顶之下龟头,突然蹭到一个更加柔嫩娇软的小口,马眼被那一下,猝不及防狠嘬搞得又酸又麻,差点再度精关失守。
凌月已经因为刚才那下又颤抖着高潮了,这次的水格外多,把整根肉棒都浸得湿乎乎的。
萧景游命小二打桶水上来,便脱了衣服,抱着凌月下了浴桶。
他原是想帮她清理身体的,可觉得娘子格外的招人疼,弄得他心痒痒的。
只是这摸来摸去,又忍不住起了反应:
“娘子,你真美。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倾心…”
凌月指尖轻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迫使他仰视着自己。
她微微眯起眼睛,指尖在他脸颊上暧昧地摩挲:&ot;谁叫你这么乱叫,还有,谁是你娘子?&ot;
红唇轻启间吐露的气息,拂过他鼻尖,&ot;记住了,我是你的主人。&ot;
萧景游喉结滚动,被她指尖触碰的肌肤,泛起一阵酥麻。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只作乱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ot;主人教训得是&ot;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从来没有过讨饶的意味。
掌心传来的心跳却快得惊人,凌月正要抽手,却被他顺势揽住了腰肢。
换成少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声音暗哑:&ot;可主人这样撩拨我&ot;
修长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滑入穴里,搅弄着,勾着里面的液体,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他嘴上说着恭敬的话:&ot;叫奴才怎么守得住规矩?&ot;
眼底却翻涌着危险的占有欲,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几分。
凌月随即挑了挑眉,勾起淡淡的笑意:“你这奴才,胆子倒是不小,敢调戏主人?”
“主人不就是用来调戏的吗?”
萧景游说完把凌月放在床上,他们的身体都很湿,弄得床也湿了。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雨丝轻敲窗棂,沙沙作响。
满院的茉莉被雨水浸润,暗香浮动,在纱帐间缠绵流转,甜得教人昏昏欲醉。
萧景游忽然将她按进怀里,灼热的唇贴上她发间,深深吸气:&ot;娘子好香&ot;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凌月懒懒推他:&ot;说了是花香&ot;尾音却被吞没在炙热的吻里。
&ot;是你&ot;他含混低语,指尖挑开她腰间丝绦,&ot;从里到外都香&ot;
雨停时,檐角滴答落下残雨。凌月困得睁不开眼,软绵绵蜷在锦被里。
萧景游轻吻她湿漉漉的睫毛,将人往怀里拢了拢:&ot;睡吧&ot;手指仍眷恋地缠绕着她一缕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