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多了一些忧愁和失落。
有好几次,她看见母亲一个人站在阳台抽菸,没有星光的夜晚,显得格外孤单。
她曾在一次几位律师朋友们到家里作客时,偶然听见他们口中说着一个词「忧鬱症」。
那时候她已经是个高一学生,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愿意相信,母亲会得到那样的病。
母亲是否知道了父亲的所作所为,她真的不知道。至少在她的这道封口,是贴得紧密的。
她习惯了在母亲面前,对父亲嘘寒问暖,在母亲背后,对父亲摆着冷淡的面容。
她几次威胁过父亲,要是敢再让她看见上次的场景,她会拿刀,砍死那个女人。
她知道这样是违法的,一定会葬送前途,但她对那女人的恨,超过一切。
父亲口口声声答应她,最终也是食言。
那是她最后一天看见父亲、母亲,还有那个噁心的女人。
那天是个上流社会的晚宴,她的母亲执意要带着她出席,于是两人换上高级晚礼服,走入金碧辉煌的大厅。
一群人一个比一个打扮得还要艷丽,徐珮笙很快地在人群里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勾着母亲的手不由地抓紧,不安的视线扫一眼身边的父亲,他一派悠间的神色看不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