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次她又从头看起,在四周寻找着穿西装的男人。
李总是穿着西装,站在壮宏队眾多球员、教练里头,和他说话的人,往往敬畏三分。
顾宇澜从头到尾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彷彿仇恨颇深的两敌人。
徐珮笙无法说服自己,一个讨厌下属的上司,或许会在公司里处处针对,说到下毒手,让对方一辈子没办法再继续待在公司,恐怕还是太不合常理。
而另一位梦里的西装男人,方才要将她勒死的那人,没有出现在场上。
敌对的阵营同有几个正装男子,她仔细察看一番,都没有熟悉的身影。
明明知道事情终有蹊蹺,却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徐珮笙很是头疼。
也或许在顾宇澜跌倒的那个时候,会有人露出马脚,但她不敢看,放快两倍速她仍然不自觉遮住眼睛。
徐珮笙希望顾宇澜能自己回想,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当事人。
可是那样肯定让他更加煎熬,那夜里他靠在她身上喊着痛,就让她的心也隐隐作痛。
想放弃的念头蠢蠢欲动,她为这样的煎熬感到疲累。
那样的梦境真实又可怕,堪比母亲自杀后,她每天夜里看到的黑色晚礼服、白色天台。
如果不动身去探究,是不是这个梦境就会继续纠缠着她不放?